当宿舍较为知名的小朗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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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哲/龚子棋)易感期

*大概是一次看到了关于A的易感期的一个小脑洞

设定是双A。

李向哲回酒店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围在马佳和龚子棋房门口,几个小孩探头探脑的,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又一缩脖子退开。他狐疑地走过去,马佳一看他来就冲着他猛招手。

“子棋他好像易感期到了!刚一直把自己锁里边不让我开门。”

坏了,难怪这边只有A和B围着,估计O全给隔离到安全地带了。

李向哲把手里拿的东西撤下来,火急火燎地就要往里面冲。A的易感期大概几个月一次,虽然没有O那么的声势浩大,但有部分A在这一段时间内会出现一些比较冲动的行为,而龚子棋就是里边比较严重的一位。他们俩刚在一起的时候,正好撞上龚子棋易感期,当时龚子棋险些没把李向哲从楼上丢下去。

他手还没抓到把手呢,就被蔡尧哆嗦着拉了回来,小孩儿话都说不利索了,倒是执意不肯让他进去:“你先别冲动,一会保安就到了。”李向哲还没缕清楚这个因果关系,里边一声重物砸地声就仿佛应和般响了起来。然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里边的人走到门边猛踹了几脚,透过门板都能听见里边野兽般的低吼。

酒味顿时浓郁,烈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烧起来了。几个B毫无察觉,倒是几个A下意识地排异,争先恐后地释放了信息素,在空气中拉锯着,蔡尧登时头皮发麻,缩了回来。

“不行,你们都收收,别刺激子棋。”王晰还是有经验,当即努力收住了信息素,把几个小孩往回赶,“向哲你也赶紧回去,你们这些A别搁这漏气。”

“没事,我进去吧。”李向哲不知道在刚买回来的东西里面翻找些什么,抬头露出了一个隐秘的微笑,“我怕子棋一个人在里面害怕。”

里边接二连三地传来焦躁的跺地声,王晰实在是看不出来龚子棋哪里害怕了,倒是马佳直接把房卡给了他,叮嘱他小心点,然后就拖着王晰走,王晰走前还在劝:“不是,你们两个A,在里边打起来了谁负责啊?”

李向哲看着没人了,才刷开了门,里面瞬间传来一声怒吼:“我都说了,别进来,滚出去!”

他没听话,倒是小心翼翼地放出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在一股浓烈的酒味里清新得几乎察觉不到,但里面的人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李向哲侧身闪进去,快速地锁上了门,里面一片狼藉,行李箱被龚子棋摔在地上,锁被砸开了,衣服倒了一地,架子什么的也都给拖倒了,龚子棋就岔着腿坐在一片狼藉之间,手还紧紧捏成拳头,嘴角有干掉的血痕,眼底里布满血丝,从下往上地瞪着李向哲。

李向哲一点一点放着自己的信息素,温柔地包裹住龚子棋,他跪在龚子棋面前,抚摸着他紧绷的肌肉,龚子棋动了一下,抬手对着后面的床板挥了一拳,胡乱踢着腿,时不时还跺几下地板泄愤,像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从嗓子深处发出了沙哑的嘶吼,听不清在说什么,只能听到几个类似走开,滚,你干嘛来的关键词,他推搡着李向哲,信息素一阵一阵地不要钱似的放。

李向哲没躲开,跪着抱住他,把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地顺着他的背,就像对待他们家的猫一样耐心。

“没事啊,不要怕,我在呢。”龚子棋浑身都发烫,李向哲拿过遥控器调低了两度,仍抱着龚子棋顺着背,“我一直在呢,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他侧过脸去亲龚子棋汗湿的额角,手在后颈上抓了两下,“我一直在,来,抱抱啊,不委屈,我亲亲你,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他摸着龚子棋的脖子,鼻尖抵着鼻尖,声音腻得要熬出糖来,“你喜不喜欢我呀?”

龚子棋绷着嘴角,向下耷拉着,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兴许是空调的冷气起作用了,龚子棋显得没有一开始那么焦躁了,李向哲有意识地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包围着这间房间,龚子棋抽了抽鼻子,慢慢收着自己的信息素——他不想和李向哲对冲,怕刺激到他。

“我最喜欢的,就是龚子棋了。”李向哲舔掉他嘴角的血痕,舔他嘴唇上咬破的小口子,手轻轻摸过眉毛,又在额心落下一吻,龚子棋突然掉下几颗眼泪来,也被李向哲逐一亲掉。

“我...我摔坏了,行李箱。”龚子棋偏过脸在手臂上擦掉眼泪,眼泪倒越掉越多,“刚刚,还扯断了,手绳。”他抽噎着,说话一顿一顿,李向哲这才注意到他手里一直攥着一截绳子,估计是一开始没意识的时候暴躁地扯断的,“还砸东西了,房间,我,我...”

他乱七八糟地说些什么,全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眼泪掉个不停,眼睛哭得红通通的,还努力睁着看李向哲。李向哲没打断他,就虚虚地环抱住他听他说完。

“没事的,”李向哲摸到他的手,摊开来和他十指相扣,“那我也喜欢龚子棋,好不好?一会你睡一觉,醒来房间就干净了,然后我们去逛街,挑一个更好看的手绳好不好,我会一直在的,所以你扯断多少个,我都会陪你戴。”他搂着龚子棋上床躺着,给龚子棋盖上了温暖的外套,“子棋这次有进步,没有和别人打架...然后我们就再去买一个行李箱,挑一个和我情侣款的好不好?”

“好久没和子棋一起逛街了,子棋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他一直抱着龚子棋,等他的回答。龚子棋抽噎着点头答应,把枕头哭得湿漉漉的,哭累了才睡过去。

李向哲苦笑了一声开始收拾房间,龚子棋每回易感期都会又暴躁又不安,乱七八糟地摔东西,但是一点小事就能让他掉眼泪,哭个没完没了,麻烦得很。他原本算着时间,没想到还是比他想得快了点。他把买回来的小蛋糕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忍不住又在龚子棋的鼻尖亲了一口:“睡醒了就吃蛋糕,要乖,知道吗?”

龚子棋眼睫毛上还全是眼泪,把李向哲的外套拉到了脸上,努力把整个人都缩进那件充满了李向哲信息素味道的外套里。

唉。

李向哲叹了口气,又亲了他一口。

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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