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宿舍较为知名的小朗同学

爱若能堪称伟大 再难捱照样开怀
主要是搞声(向棋)和搞盟(格睿)
偶尔抽风搞搞别的不要吃惊

(向棋)干点富二代应该干的事情(上)

//非典型性包养文学,期待强取豪夺的不用期待了(。)

龚子棋嘻嘻哈哈快快乐乐地过了高中阶段,上了大学以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是个富二代。

我家的房子这么大!

我家在哪里都有房子!

这么有钱!

而且...作为一个被管束的富二代,他安稳地读书上学,考了个不错的学校。平易近人入409随土,有了不错的朋友。勤于健身和父母给的脸,也有不错的恋情,虽然已成过往。

这简直,这简直,都没有给他富二代身份发挥作用的地方啊!

不用高价找关系开后门进学校,不用一掷千金招惹狐朋狗友和女人。受过高素质教育,对黄赌毒和一系列作死行动兴趣缺缺。可是什么都不做的话又觉得有点太可惜。二十几岁的年华转眼就没了,万一以后被逼无奈回家继承千万家产,那岂不是更加什么都干不了了?

他拉着各种意义上的狐朋狗友研究了一段时间,最后敲定了一个富二代应该做的计划表,当中包括了飙车喝酒泡吧包养小明星。

飙车本来位居榜首,毕竟电影中红色跑车上的纨绔和美人的搭配过于深入人心,但龚子棋简单地查了一下视频以后,决定下辈子再说。

当富二代果然也是需要勇气的。

他们决定先从伤身伤神但是看上去很炫酷的泡酒吧喝酒开始。这种事本来应该和彼此知根知底的发小一起做的,但发小不在,他无意透露了自己的计划以后,舍友纷纷摩肩擦踵,最后使得孤身酒吧猎艳活动演变成了宿舍团建活动。

四个血气方刚地大男孩兴致勃勃地占了一个卡座,龚子棋甚至穿了他觉得最适合的衣服,全身上下全是口袋,看上去就很潮的样子。然后四个人手足无措地猫在卡座里喝果汁,王敏辉故作镇定地翻看龚子棋的计划,顾易更加故作镇定地哪哪都不敢乱看。

“志强,那个,这个时候你是不是该找服务员叫点酒,然后就会有人来给我们开酒啥的?”徐泽辉问他。

“什么?这居然还有服务员吗?”

群魔乱舞灯光乱闪,龚子棋看到穿制服的就随手抓了一个:“诶诶你,等等等等,你们这怎么点酒?”

抓到手了他才发现这男的真高,得亏大家都是坐着的,一站起来都比这个男的矮一个头的话也太惨了。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面前的果汁推开,拉着那个男的接着问:“怎么点酒?”

那男的回头的动作在龚子棋眼里变成慢镜头反复播放,这侧脸,绝了,这下巴,绝了,这鼻梁,绝了,这眼睛,绝了,这男的,绝了。

这才是正统的帅啊!

这酒吧服务员也太帅了吧!

他咽了口口水,脑子里直接跳到清单的最后一项,但没想到嘴比脑子还快:“你想当明星吗?”

忘了说,龚子棋是事业型选手,虽然想要做点纨绔子弟富二代该做的事,但是真让他把爸爸的钱拿去不务正业他还是有点虚心的,但这男的不一样啊,这么帅,随便包装一下必定红吧!可惜了流落在这破酒吧当服务员蒙尘了。

那男的还没回应,后面几个人齐刷刷地喷了。顾易飞快地扑上来捂住他的嘴,拍开龚子棋抓着人家的手,说:“我们不是人贩子,不是,吾儿叛逆,你别理他了。”

那男的倒是很感兴趣的样子,从旁边抽了张纸巾,又从裤子口袋里抽了只笔刷刷刷在纸巾上写了些什么,折起来塞进龚子棋胸前的口袋里,对着他不要钱似的笑着放电(至少龚子棋的视角如此),然后走了。

王敏辉手忙脚乱地从他口袋里抽出那张纸巾,上面用金色颜色的笔写着一串看起来像电话号码的数字,和一个哲字。

“卧槽,这啥?”

龚子棋好不容易从那个男人带来的气流中抽身而出,一阵晕眩地拿过那张纸看了半天。

这纸巾韧性真好,写字居然都不破。

 

作为一个直男,那个男人给他带来的昏眩并没有持续太久,几个人紧赶慢赶地赶学校的门禁,然后第二天又赶早课,赶论文,赶老师心血来潮的小测,那个男人早就被抛之脑后。

然后,在大约过去了十几天吧,徐泽辉突然连声卧槽地摔给他们一本杂志:“刚从女朋友那拿的,你们看这男的,这不是那个什么哲吗?”

杂志的封面是一个男人的半脸,口红被粗暴地擦到脸上,尽管化了不同的妆,他们还是认出来这是那天酒吧里的那个高个子男人。

“这居然真的是明星啊?”几个人拼命往后翻,定在采访他的专栏里。

是个模特啊。

杂志上的他的硬照看起来更具有攻击性的美,五官凌厉,很标准的好看。身材也是...就连几个直男都连声赞美。

“对,你那天那张纸巾呢?”王敏辉突然回过神来,猛拍他。“快快快,小明星啊!白给啊!”

几个人在龚子棋的书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被压在一堆书下面的纸巾,好在字迹仍然清楚,龚子棋差点没捏住手机,手忙脚乱地给那个人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铃响了三声才接通,男人的低音好像一串电流钻进他的耳朵里酥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龚子棋眼神慌乱地求助另外三个人。顾易那嘴型夸张的“开门见山”深深映入他的脑子里。

“你好,我是那天酒吧里的那个人。”

“嗯?哪个?”男人的语气里带了笑意。

他还给很多人留过号码吗?龚子棋一下子情绪复杂。

“就,上星期天。我还把你认成了服务员。问你想不想做明星的那个。”

“哦,那个啊。”他听起来倒是不怎么吃惊,“怎么啦,现在还来得及答应吗?”

龚子棋捏着手机无语了。

“我都看到你拍的杂志了...”

男人总算真的笑了起来:“我叫李向哲,你叫什么?”

“龚子棋。”

“这样,如果你帮我付违约金,我就跳槽去你公司,怎么样?”

龚子棋捂住手机,小声问另外三个人:“你们有公司吗?”

三个人用无言的沉默回复了他。

“咳...我没公司。”

“哦,这样啊,那你还那么问我?”

龚子棋尴尬至死,总不能说他是嘴跑太快了说的吧,只能硬着头皮接着问:“是因为我和我朋友在玩游戏...你,你想被包养吗?”

那边静了很久,要不是微弱的电流声,龚子棋都怀疑自己被当成骚扰电话挂了。许久,那边才传来一句:“你又在玩游戏?”

“咳,不是。这是我的一个大学计划。”

“你的大学挺别致。”

大不了就是被拒绝,错过了这个小明星下一个这么绝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找到。

“那,我们周末见一面吧。”李向哲还是妥协了。

 

虽然他只是一个富二代,但是要有的排面还是一定要有,需要有个金屋藏娇吧,刚好他爸给他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他们见面的第二天李向哲就拎包入住了。

“我们真的不用和你公司见一面吗?”龚子棋对这件事这么快解决了还是有点不可思议。

“不用啊,这种事都是艺人自己做主。”

“贵圈真乱。”龚子棋啧啧感叹。

李向哲拍了他一下,也没生气。

“对了,那,那你住进了以后,我还要再做什么吗?”

李向哲一开始好像也没想过他真有房子,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以后说:“每周过来看我一次,每个月给我打一万。我有什么困难就打电话给你。”

“为什么我觉得你看起来也没什么经验的样子。”龚子棋质疑地看着他。

“我第一次教别人怎么包养我自己。”他拉过龚子棋的手把他拉过来,玩着他的手指头,“再说,你们这些男人不就喜欢干净的吗?”

龚子棋被吓得一下弹开,义愤填膺义正言辞:“我先跟你说,不能因为别人过往的经历就随意评判他!没有高低贵贱!”

李向哲笑眯眯地看着他,点点头。

“然后,我是个直男。你你你,别对我那啥。”

李向哲这次真的顿住了,许久才翘着二郎腿当着他的面点了支烟,抽了一口以后回他:“你...的大学生活是真的别致。”

龚子棋挥挥手,假装不知道他想说人傻钱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问他:“那我们这周就算见过了吗?”

李向哲对他挥挥手,瘫在沙发上跟他说:“行,那你回去吧。”

龚子棋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个男人居然还馋我的身子,当富二代太危险了吧居然还伤肾!

大概过了三五天,李向哲就开始给他打电话了。张嘴就管他要生活费,龚子棋当时正在宿舍打游戏,听到有人管他要钱还愣住了,想清楚以后赶紧转了一万过去,转账成功的声音在宿舍里叮叮响。

顾易扔了个枕头下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龚子棋你图什么啊?又给住房子又给钱,问题你不是直男吗?”

龚子棋怔住:“卧槽你说的有道理哦。”

当金主为什么这么辛苦,又给房子又给钱还得每周去探望一次,我自己平时都住宿舍,我图什么。

他转过头深刻思考了一下:“顾易,我现在弯来得及吗?”

床上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顾易艰难地把头从床帐里伸出来:“你再说一次?”

“我说真的,你看他确实真的帅对吧,然后这么主动,我是不是应该在这方面满足他?”

“不是,你真的弯吗?你到时候硬不起来怎么办?”

顾易说的过于有道理,他选择把这个念头收回来。

 

没过几天李向哲又给他打电话了,笑眯眯地问他,在二楼看到了钢琴,问他自己能不能用。

你不是个模特吗?你为啥还会弹钢琴啊?

那台钢琴是一开始就有的,当时他就是为了在学校附近排练才买了这一套房子,平时没事也会跟顾易他们去轰趴。几个学音乐的烦得要死,乒乒乓乓地弹得邻居都来敲门。

后面也就装上了隔音墙,再后来就成了大家一起去排练的地方。

“可以啊,你随便。”

“那旁边的小房间里的衣柜我能拿来放衣服吗,有时候从这边出发去走秀有点来不及回家收拾。”

“嗯可以啊,你要是不够放就把它当衣帽间吧。”

里面的人在叫他回来打游戏,龚子棋探头应了一句。李向哲好像又含糊地说了句什么,龚子棋“嗯?”一声,“你说什么?”

“一周了,你是不是要来看看我了?”

这就一周了吗?龚子棋看了看手机。

“啊,那我这个星期找时间去吧。”里面的人催得紧,龚子棋随便应了两句又转到电话,“我走了我走了我这星期去找你啊。”也没管那边有没有应就挂了电话。

“干嘛啊?又去跟哪个野男人瞎搞啦?”顾易凑过来贼兮兮地问他。

“神经病。”龚子棋赶走徐均朔,坐回电脑前,“就那个啊,李向哲。卧槽我真的,为什么当金主这么累啊?”

“别的金主美人投送怀抱,你呢,出钱出力。”

龚子棋再一次感慨,富二代真的不好当,过完这一茬他再也不瞎干富二代应该干的事了。

徐均朔凑到旁边问:“所以你一开始为什么不包女明星,你这个思路就出大问题啊?”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你还敢有下次呢,这次还没熬出头呢。”

“不敢了不敢了。”龚子棋仔细想想,还是觉得自己损失很大,忍一时越想越亏,给李向哲发了条微信,“我周四没课过去,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吧,很简单的,你要吃吗?”

龚子棋憋屈地回:“要,我要。我一个人去,你不用准备太多。”

 

等到周四龚子棋回去的时候,左右找不到李向哲人,菜也不见踪影。

可能在楼上睡觉?他这么想,顺着楼梯往上走一边喊,房间里没有,衣帽间里也没有,进衣帽间的时候他还咂舌,不愧是模特,看看这个职业素养。不过怎么喊,李向哲也不见人影。

...等等,听不到?

他半信半疑地推开那间被他为了不扰民装了隔音板的房间,刚推开门就听见一阵低音,又来了,那天电话里的,穿过电线转进他耳朵里的低音。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眼皮子也能撩人?龚子棋以前是不信的,但是李向哲从钢琴上撩起眼皮,不轻不重飘来的那一眼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脑子里恍恍惚惚飘到刚上大学体育课被他吐槽的傻逼网课上听到的美具有性别性,美是不分性别的,美是具有个体性的...

不管是哪句话,总之李向哲在他的心里又开始走慢动作了。

等到他坐到餐桌前,还深陷帅哥给他带来的气流中心,昏昏沉沉看着李向哲端菜,五菜一汤上全了,碗筷都是温温的,李向哲从消毒柜里拿出来的。

龚子棋接过李向哲递过来的一碗汤:“你管这个叫很简单的?”

李向哲冲着他笑笑,低声说:“试试看喜欢吗。”

喜欢死了。龚子棋每天点外卖点得飞起,吃这一顿家常菜能骗他接下来半个月都去食堂吃。他顾不上回答,对着李向哲一阵猛点头。

李向哲拿纸巾擦掉他脸上粘上的汤汁:“喜欢的话,以后你每次来我都给你做吧。”

“可以吗!”龚子棋兴奋地从碗里抬起头来,李向哲在他对面一笑,又把他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当然可以啊,你是金主吧,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那个男人的胃。”龚子棋第二个星期四收拾背包出门之前,王敏辉就靠在柜子上,对为了一顿饭不争气地兴奋的龚子棋进行精神上的鄙夷,“很显然,志强的心装在胃里。”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酸死了。”顾易出于饥饿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啥时候问问他,让我们也过去尝尝行不。妹妹吃得到的,姐姐也想吃。”

龚子棋收拾完东西就跑出门,只剩下一句“下次一定”和门一起砸得屋子里人脑壳哐哐响。

“志强刚刚是不是还收拾了内衣裤?”

“卧槽?他是要过夜吗?”

“卧槽?他是弯了吗?不就顿饭?就这就这就这?”

龚子棋是听不到这些话了,显然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对着李向哲的时候心里甚至有点加重他工作量的愧疚,观察着李向哲的脸色问他:“下周我舍友他们也想来行吗?你下周有空吗?多做点可以吗?”

李向哲支着下巴想了会:“周四我要去走秀,周五行吗?”他顿了顿,又说,“不然我去推了?”

“可以可以可以,你忙你的你忙你的。”龚子棋作为一个事业型金主大力赞扬他的工作。他埋头吃饭,突然又问,“我上次听你唱歌,还挺好听的。”

“哦,那个啊,我之前是音乐学院的。”

“啊?那你为什么当模特啊?不搞音乐吗?”

李向哲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对小孩子发问的怜悯还是对小孩子不知世事险恶的羡慕:“搞音乐花钱啊。模特不花钱啊。”

龚子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题的冒犯,低着头讪讪地说:“你,你唱得挺好的,加油。”

李向哲笑笑:“都很久没唱了。唱着玩玩的。”

两人默不作声地扒了半天饭,龚子棋突然说:“我那个,就是,我上面设备应该都挺齐的,我也不知道我爸买的,但是应该都挺好的,你要是想用就随便用。”龚子棋一边说还一边斟酌,“就,你偶尔想唱歌都行,随便你,反正我也很少用。”

李向哲放下碗,看了他半天,盯得龚子棋都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他才说:“好啊。谢谢。你真是...”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最终没再开口。

龚子棋倒是耳朵根都红了,埋着头继续扒饭。

做件好事怎么还脸红了?李向哲盯着他的耳朵想。

龚子棋最终没过夜,回宿舍的时候三个人都对他投来怜悯的眼神,这个眼神直到第二天才被顾易解码,顾易拍着他的肩跟他说:“没事的志强,不用强迫自己变弯,硬不起来也没关系,好女孩还在等着你,要什么款式的跟姐姐说。”

“什么玩意??”龚子棋盯着他们三个看了半天,“卧槽你们,脑子里是啥啊?我本来每个月就会收拾一点衣服放那边啊!”

不知道是不是龚子棋错觉,他总觉得那三个人看他的眼神又变得很可惜。

“你们是多想看到我硬不起来??”

“等等等等不说这个了,志强有女孩子让我推你微信,给不给?”

“不给。”龚子棋没劲地挥挥手,“爷现在入不敷出,包养着小明星呢,没时间谈恋爱。”

“你思想很危险啊?”

“什么?”龚子棋没听清。

 

一般富二代的父母对于孩子的需求总是能提前预知,并及时送上资源,龚子棋今年生日就收到了一辆车,寒假就被他爸赶去学车,一个寒假下来还是没拿证。车被停到了房子带的停车位那,龚子棋开学刚进宿舍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会开车吗?”

整个宿舍没一个人会!

龚子棋痛心疾首。去房子那摸他的宝贝车的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一米九几的高大男人拖着行李箱进家里。

他差点忘了,李向哲总该会开车吧!

李向哲真的会,龚子棋坐在副驾上咋咋呼呼大惊小叫,他们找了条没什么人的路开了一圈。李向哲仗着人少,开到最高限速。

“舒服了,幻想达成了。”龚子棋瘫在副驾上。

“嗯?什么幻想?”

“就那个鬼计划啊。之前和你说过的。”龚子棋伸了个懒腰,“本来不含飙车的,太快了吓人。刚刚这个速度就很舒适。”

李向哲偏过头对着他笑:“你怎么回事,非典型富二代。”

“没办法,太晚才知道自己是个富二代,胆儿没练出来,作死的事做不出来。”

“你想赛车的话,我们下次先去玩几把卡丁车怎么样?”

“没玩过,你玩过吗?”

“玩过,去吗?”

“去去去,练练胆。”

龚子棋掏出手机,给备忘录上打了个勾。李向哲不经意看到“包养小明星”这一项前面是个圆圈。

“这个是什么?”

“未完成啊。”龚子棋懒洋洋地回他,“对了,这个月钱好像还没给你。”他懒洋洋地又给李向哲转钱,“刚好过年收了个红包。”说到这他才好像想到什么,抬头对李向哲笑眯眯地说:“新年快乐!”

他给李向哲发了个66.66的红包,封面是小狗,李向哲就回了他一个88.88,封面是小猫。

“可爱的嘞。”龚子棋小声嘀咕,收了红包。

“你还有什么未完成,我带着你?”

“有啊,还没蹦迪,还没和狐朋狗友喝得烂醉然后倒在plmm身上然后说不要不要我是正经人...你什么眼神,很土吗?”

“太土了,你真的是搞艺术的吗?”

“土到极致就是潮。”龚子棋开着备忘录认真检查,“其实没多少了,就是蹦迪啊,和朋友开趴...多年的贫穷果然已经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哦还有一个,一个月花一万在谈恋爱上。”

“这个,找不到人?”

“不是不是,这个谈恋爱和包养小明星不能一块做啊,听起来风评不太好。再说了我要是一个月多出两万找不到去处的钱我爸肯定会查的。我现在就跟我爸说我谈恋爱呢。等不包养了再谈恋爱吧。”

李向哲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没说话。过了一会才咳了两声清清嗓子:“你要是想...”

“别别别,我是直男,别给我搞这种乱七八糟的。”龚子棋举手投降笑着拍开他。

李向哲停住,龚子棋就瘫在椅背上嗮太阳,舒服得他想睡觉,李向哲又不说话,他一点精神都打不起来了,睡前迷迷糊糊地听到李向哲问他:“那你介意同性恋吗?”

“嗯?”黑甜的梦乡下一秒就要拉住他,他还是挣扎着含糊回答这个问题,“不啊,这个,每个人的性取向,是这个人生来的天赋吧...不行我,我睡了,等我醒了跟你说。”

他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有,但是第二天他是在床上醒来的。

//快动心吧!好想看你们谈恋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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