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宿舍较为知名的小朗同学

爱若能堪称伟大 再难捱照样开怀
主要是搞声(向棋)和搞盟(格睿)
偶尔抽风搞搞别的不要吃惊

(李向哲/龚子棋)日出 01

孩子想要斯莱特林7你又不能不给安排!

ok那么是大家期待的赫奇帕奇哲x斯莱特林7,btw其实还有一个大伙点名呼声颇高的要素,但为了不剧透就不说了。

没有看过哈利波特的朋友可以翻到最后看我简明易懂的名词解释先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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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叩!”

李向哲绷紧了身体。随着鞋跟的声音慢慢接近,那种阴冷、潮湿的感觉再一次舔上了他。他仿佛置身湖底,周围漂浮着肮脏土壤,叫不出名字的像头发般缠绕的植物,伸手去试图抓些什么,却只能看见自己泡得肿烂的手指,他一点点向下沉,有某束光从他身体里被抽出,从他用力抓紧的指缝间流出。

他低头抱紧了自己,止不住发抖。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声音:“你是那个赫奇帕奇?你是李向哲?”声音听起来也很冷,甚至听起来很凶。

他仍保持着抱紧自己的姿势,只抬起了眼睛去看那个人。他额前的发被冷汗打湿,黏在了皮肤上,那个人关上了门,走近了。

他着斯莱特林的绿色的袍子,依稀可以看见银色的暗纹在上面勾勒着蛇的图案,配一双低跟的靴子——鞋跟声音的来源。这种配色和图案再正常不过,却莫名让他回忆起湖底的青苔和阴冷的蛇的肌肤,他迅速地低下了头,用点头回答他的问题,甚至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

“我姓龚,龚子棋。”是斯莱特林。不用他说李向哲也知道这个姓氏代表着什么。永远的纯血种,永远的斯莱特林,永远的——毒蛇。

这不好的联想让他再次痛苦地抱紧了自己,但只要一闭上眼,就仿佛又回到了记忆里的黑暗,那种腐烂和绝望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再也不会感受到快乐。

“你...”有只手犹豫地放在他的肩头,他几乎能想象那种冰冷的感觉,不动声色地瑟缩了一下——希望没有被龚子棋察觉。但那只手很快离开了他,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身上一沉。

从对面的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件绿色的袍子,盖在了他的黄色袍子上。

“你看起来很冷。”龚子棋干巴巴地说,“我希望你感觉好一点。不然我们没办法进行接下来的交流。”

李向哲终于尝试直起身子。

这是一间被打扮得很温暖的房间,看得出叫他来这的人竭尽全力地希望能给予他一些外部的温暖的感觉,暖色的灯,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很软的,一坐就会陷下去的椅子,无一不在温柔地包裹着他,可他还是感觉冷。

“我叫李向哲。”

龚子棋点头,他翘起二郎腿坐在了他的对面,鞋跟一下一下地点地:“我知道你,你很出名。”

他指的是上周上了《预言家日报》头条的事,他在禁林里追一头漂亮的独角兽时,遇上了一只落单的摄魂怪,“他被猛烈地袭击了,摄魂怪露出了他肮脏可怖的嘴器,疯狂地吸取着这个可怜的男孩的快乐,然后耀武扬威地离开了。”这是《唱唱反调》上对他的描述,也是这场事件里对他唯一的描写。

民众的批评信如鹅毛一般飘向魔法部,有人质疑战后仍然留下摄魂怪,这个伏地魔天生的同盟的意义。也有人质疑魔法部的管理摄魂怪的能力,认为时任魔法部部长根本不存在相应的能力能管好这种恶心的黑暗生物。当然也有人怀疑这只落单的摄魂怪,是不是魔法部新的管理、震慑霍格沃兹的办法。

教育究竟应不应该受到政治的影响,摄魂怪究竟有没有存在的必要,魔法部部长是否真的有能力管好魔法界...预言家日报一周的讨论主题都有了,却鲜少有人关注这个男孩。龚子棋在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喝着咖啡和好友看完了一周的日报,然后从容地、保持风度地、不慌不乱地、把它们都丢进了火炉里,烧成了一堆没用的灰烬——按龚子棋的话来说,它们只是换了一种形态,没用的本质并没有改变。

好在霍格沃兹还尚存一丝魔法界最后的良心,连夜把李向哲送进了圣芒戈,昨天是李向哲返校的第一天,而龚子棋被辗转找到了,他们的意思是:“你的家族有在伏地魔手下的经验,我们相信你和你的家族有对付伏地魔的办法。”

这样的人在斯莱特林其实随处可以找到,而这样的说法也近乎冒犯。在大战以后,在救世主宣布能够用魔法除掉黑魔标记后,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去掉这个丑陋肮脏的标记,对这段尴尬的历史闭口不谈——大部分,另外那小部分伏地魔忠实的仆从在阿兹卡班。

但偏偏,龚子棋答应了,他斟酌着说:“我只是有一些经验,但不代表我能教会他呼神守卫。”

这足够了,战后的魔法界实在太缺人了,人人都投入了重建活动中,谁会来关心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呢。

绕回正题,李向哲沉默地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便一语不发。龚子棋无聊地晃着腿,玩着手指,打量李向哲。

最终,他选择了先开口:“你...谈谈什么?”

要他谈什么?李向哲额头抵在交叠的手指上,那种被抓住心脏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他,他几乎不能呼吸,哦梅林,他为什么要跟一个斯莱特林讲话,看到他们,他只会想到伏地魔,摄魂怪,那个仿佛等不到日出的夜晚,他必须终止这段聊天,他要躺进他的大床里,喝一杯热茶,和朋友们聊聊天,再不济也应该是和最好的学院——格兰芬多的学生交流,而不是一个、一个——

“就现在,说说你在想什么吧?”

他注意到龚子棋换了一只腿,仍是放松的姿态,没有袍子,他被白衬衫和黑色长裤所包裹的身型更加明显。

“你知道,为了我们能顺利进行,我们得敞开心扉。我先说,我在想,你会知道我的守护神是什么样的吗?”

“你说什么?”他被陌生的词吸引了,“守护神?”

“对,守护神。呼神守卫——”龚子棋挥动魔杖,一束银色的光从他的魔杖顶端流出,在空中缓缓地化成了某个形状,没等他看清,龚子棋就收了起来,“秘密。好了,说说看,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盯着龚子棋轮廓分明的脸,别开视线,声音放轻,“我什么也没想。”

龚子棋看穿了他的谎言,冷笑了一声,他性格里斯莱特林的那部分几乎是本能一般地开始威胁道。

“别对我撒谎,我可以用摄神取念,防止你不知道,解释一声,我能看到你在想什么,只要我想。”

李向哲的双眼一下子惊恐地瞪大了,他张皇地捂住自己的双眼,又把手按在了太阳穴上,椅子被他带动得往后挪动,在地上拉出了刺耳的声响,那件斯莱特林的长袍掉到了地上。

“喂你——”龚子棋皱着眉头伸出手要去碰他,被李向哲颤抖着躲开了,他只好捡起自己的长袍,顿了几秒,仍是用那种干巴巴的语气,“当然你可以学习大脑封闭术阻止我——这也是我们接下来会学习的重点。它至少能帮你——也许,在它们来的时候,能封闭你的大脑,不让它们看到你的快乐。”

感谢,他至少没有提到那个怪物的名字。

他系好了自己的长袍,重新坐回椅子上,他们俩之间失去了那种短暂和平,再次陷入了沉默。龚子棋意识到自己可能搞砸了开头,只好皱着眉,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你好像很冷。”

李向哲大概感受到这块巧克力可能承载了龚子棋求和的心思,为了将来的课程能继续进行,即使他再无力,还是伸手去接了。他注意到龚子棋的手指很细长,但也很有力,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

他接了,说:“谢谢。”

“聊点开心的事吧。”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进入正题,开始学习呢?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脱口而出,但他还是压抑着自己,用鼻音疑问地“嗯?”了一声。

“魁地奇?”龚子棋试探着开口。

“呃...”

他们同时想起来赫奇帕奇球队不算好的表现。斯莱特林作为上次的获胜者,实在不适合和他聊这个话题。

好吧,十六七岁的骚动的青少年,还有什么好聊的呢。龚子棋注视着他的脸,不自觉地擦了一下指节:“聊聊你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我没有。”他脱口而出,注意到龚子棋的视线,他咽下口水,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谈恋爱,我没有女朋友。”

龚子棋原本稍微舒展的眉毛又皱了起来。

“嗯?意想不到。”

“事实上,在当时,我被唤醒的痛苦,就有一部分来源于此。”他盯着龚子棋的脸,也许是因为房间里太温暖,也许是因为龚子棋,他就好像他们彼此认识了很久一样,喃喃开口。

“爱情确实会带来痛苦。”他听见龚子棋这么说道,他很快地低下了头,不让龚子棋能看见他的眼睛,龚子棋却补充道“但...痛苦不是爱情的本质。”

李向哲只是低着头。

他这样消极的态度也在龚子棋的意料之中,作为一个斯莱特林,他简直对李向哲散发出了最大的善意了,没有冷嘲热讽,没有尖酸刻薄,好吧,毕竟是他自己答应接的,他认命地接着开口:“能让我感到开心的是金加隆。你呢?”

“日落。”李向哲这么说。他看起来只是随意地应付。

“我以为只有在悲伤的时候会看日落呢。”

“那就日出。”

“好吧。”龚子棋耸耸肩,“下一个让我感到开心的是斯莱特林,你呢?”

“下雪。”

“魁地奇,到你。”

“学校大堂。”

“蜂蜜公爵的糖,到你。”

“我的父母。”

他们在这一刻,因为“需要互相熟悉以便未来这样较为隐秘的课程的开展”,彼此努力地维持一种在“被迫的友善和真心”与“难以克制地陌生”之间的微妙平衡,仿佛真正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交换着这些故事,龚子棋看着李向哲渐渐陷入回忆的脸,满意地笑了笑,他的手搭在魔杖上动了一下,最终选择放下了,没对李向哲施任何咒语。

“我的父母也是。”

“那我还有。”李向哲对他开始抄袭的样子露出了嘲笑,“魔法史课。”

“你可真是爱好别致...我实在想不出来了。”龚子棋坐直了身体,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指针正缓慢地向六推移。他伸了下懒腰,坐起来:“我们今天简单地了解一下,那往后的每个一、四晚上,我们都在这里见面。”他站了起来,注意到李向哲没有像他刚来那样的浑身发抖了,李向哲跟着他站了起来,他才发现他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头。

他转向门的方向,一边走一边说:“那今天就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对刚刚的言辞...我很抱歉。”

李向哲诧异地看向他,他却快步地拉开了门,鞋跟在木地板上叩出像敲门一样的声音,然后他惊呼了一声——门外竟飘起了小雪。

“我来的时候还没有。”龚子棋嘟囔一声,立刻给自己施了一个保暖咒,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出去接了一片雪花,“这是初雪吧?”

他站在雪地里往屋里看,李向哲正慢吞吞地收拾着,雪花轻柔地落在龚子棋的长袍上,慢慢在他的掌心融化,李向哲出去时,龚子棋转头对他说:“下雪了。”他露出一个微笑,“是个好开始。”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龚子棋指的是刚刚交换的“快乐的事”,于是他迟疑着点点头,也接住了一片雪花。

雪花在他掌心缓缓融化,是龚子棋给他也加了个保暖咒。

“希望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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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怪:此处摘抄了维基百科的描述:“摄魂怪是世上最丑恶的东西之一。它们在最阴暗、最污秽的地方出没,它们在腐烂和绝望中生活,它们把和平、希望和快乐从周围的空气中吸走。就连麻瓜也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尽管麻瓜们看不见它们。摄魂怪靠近时,所有美好的感觉,所有快乐的回忆都会从你身上被吸走。如果可能的话,摄魂怪会一直把你吸到跟它一样……没有灵魂,充满邪恶。你只剩下一生中最坏的经历。”

斯莱特林、赫奇帕奇:两大学院

预言家日报、唱唱反调:分别是报纸和杂志的名字

圣芒戈:一家医院

黑魔标记:伏地魔在他的手下手上留下的标记

伏地魔:哈利波特黑暗大boss

阿兹卡班:监狱名,由摄魂怪看守

蜂蜜公爵:一家糖果店

 @无所畏惧的XX :呼神守卫点梗 @日落苏黎世:赫奇帕奇x斯莱特林  @今天我嫁给超鹅了吗 :hp点梗,大概是三个人点梗的集合(成功偷懒)

其实是四五个人点梗的集合,但另一个要素为了不剧透就不说嘞,要是有人猜到那就是另一回事惹。

总而言之,又是愉快开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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