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宿舍较为知名的小朗同学

爱若能堪称伟大 再难捱照样开怀
主要是搞声(向棋)和搞盟(格睿)
偶尔抽风搞搞别的不要吃惊

(李向哲/龚子棋)你是狗吗?

*感觉子棋就是犬系男友

*沙雕文学bug多



“你是狗吗?!”

这句话,李向哲拿它骂过很多人,严格意义上,这也不算是一句骂人的话,更加是趋于无奈和“你神经病啊”的一种综合,它表达了对那个人人的直接质疑,达到一种不会伤害感情但是发泄了愤怒的作用,通常情况下,对面那个人会回一句:

“你是猪吧!”

两人就这样完成了对彼此的发泄,丝毫不考虑然而猪和狗又做错了什么,它有时候也可以作为路上相遇的一句问候,约等于“你好骚啊”“你也是”的对话,达到了增加双方友谊的效果。

总而言之,说这么多是为了表达,这句话它就不是一句问句。

但此刻,他看着自己的发小龚子棋头上的耳朵,终于忍不住吼上了。

但龚子棋不顾他的失控,对着他认真点了个头。

“不是哦,我五百年前的确是狗,但是现在已经修炼成人型了。”

李向哲:??????

然后他晕过去了。

 

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上星期网购的错。他在买那套cos服的时候,为了凑邮费,加了个狗耳朵,想着送给龚子棋耍耍。快递寄过来的时候,他哼着歌先拆了那个狗耳朵的包装,店家居然还给他发了条狗尾巴,围在腰上就可以带的那种,他捏了捏,手感意外真实,和龚子棋的那条小狗有得一拼。还有本使用说明,上面写着“召唤我的宠物恋人——特殊人群可见”。李向哲啧啧赞叹店家会玩,然后照着说明书上的咒语叽里呱啦地念了好几遍。

刚念完的那一刻,万籁俱寂。

念完后一会儿,鸦雀无声。

念完过十分钟,毫无变化。

一阵风吹来,把他抖了个激灵。

李向哲蹲在地上捏着那张说明书:???

直到李向哲把买的衣服挂起来,套上防尘套,甚至给自己剪了个刘海,拖了个地,还是毫无变化。

等到他真的坐在桌子前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是个无神论战士,怎么可以搞这些牛鬼神佛的。想清楚之后他不再期待,哼着小曲给龚子棋搞晚饭去了。

龚子棋最近学习任务奇大,当然也和他之前缺课有点关系,每当李向哲抱上枕头准备和他共度良宵的时候,龚子棋:“哎你来得正好,这什么意思?”

他给龚子棋煲了个骨头汤,打算让龚子棋好好吃点,好好上课,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汤有奇效,龚子棋洗完澡以后,居然热乎乎地就来拱他怀里,多日被龚子棋冷漠对待的李向哲惊了:“你干嘛?”

龚子棋抱着他,满脸幸福:“不知道,今天感觉挺想抱抱你的。”李向哲不安地动了动,他很怕龚子棋从哪里突然拿出一本砖头大的书,在气氛正好的时候,按着他问,这什么意思?

他还没害怕完,龚子棋忽然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湿意顺着他的下巴直到脸颊。

李向哲更加不安了:“你又干嘛?”

龚子棋笑眯眯地盯着他看,故技重施又舔了一道:“不知道,今天感觉蛮想舔舔你的。”

李向哲喉结上下动了动,吞了口口水。龚子棋身边没有任何看起来像书的东西,他就拱在自己怀里,他还舔我,他还说想舔我。

这谁扛得住啊。

龚子棋眼睛亮晶晶的,眼角下垂着,像一只可爱的小狗。李向哲突然想起那个玩具,伸手想要去拿:“我今天给你买了个狗耳朵,怪可爱的。”

龚子棋耳朵动了动,一眨眼的功夫头顶上冒出一对狗耳朵:“我自己有,比你那个好多了。”

李向哲:“???”

他僵硬地去看龚子棋的尾巴,嘴角抽动挤出微笑:“还挺逼真的。”

龚子棋也笑眯眯地摆着尾巴,在李向哲的手臂上扫着。

李向哲一下子弹开了,这对他这个年年优秀少先队员的孩子来说刺激太大了,就在今天下午,他还手动帮自己排除了封建迷信思想。

“你是狗吗???”他终于大喊了一句。

“不是哦,我五百年前的确是狗,但是现在已经修炼成人型了。”

 

李向哲这小半辈子中,在很多种意义上,当过很多次狗。

从龚子棋刚搬到他家隔壁,到龚子棋上高中,他们俩当了十几年的单身狗,两个人整天混在一起玩,出出入入的都是好兄弟,别说女朋友,女性朋友都没几个。等他跑外地上大学的时候,龚子棋还在念高中,没多久就谈恋爱了,他也陆续换了几个女朋友,最后总不遂人意,干脆就一直单着了,直到去上海工作。

直到龚子棋打了电话通知了一句,阿哲,我要去上海念书了。他手忙脚乱地收拾了屋子,让龚子棋先到这边住几天,拉开门看到龚子棋的时候,他转成了颜狗,按着龚子棋的肩说:“住学校太苦了,过来和我住吧,这里离你学校挺近的,哥还能给你加餐,楼下还有健身房,小区那还有游泳池,出了门就是酒吧一条街,我当年成绩还巨好,还能给你补课。”虽然他现在很想收回最后一句话就是了。

龚子棋身高抽起来了,骨架长得漂亮,虽然还没练过,但是有一种少年的薄薄的肌肉覆盖,婴儿肥褪下去了,也越来越棱角分明,向成熟男人迈步。

大一上学期期末的时候,他们俩捅破了窗户纸,李向哲从此光明正大地吸他,向可怜的狗生挥手再见。

没想到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他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龚子棋,但他刚刚做了个很不安稳的梦,让他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梦里,龚子棋不停找着投胎转世的他,陪着他长大,带着他老去。然后重新从陌不相识开始,他难过得差点掉下眼泪来。去厨房倒水喝点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龚子棋不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甚至他闯进房间的时候,衣柜大开着,龚子棋收走了小部分衣服,还带走了他捡回来的那只小狗。这几年他在这里留下的痕迹越来越深,东西几乎没办法一次带完。

李向哲忽然有点站不稳,他扶住了窗台,按在了那个小台子上,他想起以前龚子棋就喜欢坐在这个小台子上看书,烤着太阳暖洋洋的,还被他嘲笑像一只小狗一样。

他撑住额头,想龚子棋一定对他失望透了。

但同时,他还十分愤怒。

有什么事不能醒了再说吗?龚子棋你欺负一个晕倒的算什么本事。

他给龚子棋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去厨房打开水喝的时候,发现又停水了。诸事不利,他随便套了件外套去楼下买水。谁知道在楼下长椅上捡到了正在打瞌睡的龚子棋。气不打一处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抓着龚子棋的领子把他拎起来。

“龚子棋,你走啊,你居然还敢回来,信不信我干死你!”

龚子棋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慌乱。

“你不是敢走吗,啊?那你还回来干什么?老子和你当兄弟十多年,追了你半年,在一起快两年了,这么久你都过来了,下个月说了一块出去玩,等我半天消化一下不行吗?”

龚子棋挣扎着抓住他的手:“等等...”

他越说越愤怒:“你就是根本不喜欢我。”

龚子棋一句都没能辩解地被戴了很多顶帽子。

李向哲缓缓松开了手,盯着他看了一会,转头走了。龚子棋赶紧从背后抱住他,硬是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骂什么,但好像这个时候不哄会出事。

李向哲冷着脸不看他,两个人在夜风中各怀心事。

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铃声,李向哲耳朵一动,往那边看了一眼。被一只白狗糊了一脸。他呸出嘴里的狗毛,呆呆地看着他们俩。

“来爸爸这里,乖,爹地今天脾气很大,不要去惹他。”龚子棋捏住他的爪子,小狗对他汪了两声,乖乖地窝进了龚子棋怀里。

小狗是一年前龚子棋在楼下捡的,他本来没想养他,结果龚子棋嗷呜一声就抱了起来,他眨眼的功夫,连名字都取好了,虽然他一直儿子儿子地叫着。

李向哲的脑子忽然缓缓动了起来。他扭过头来,问:

“你来干嘛的?”

“??”龚子棋举举手上的小狗,“遛狗啊,看不出来吗?”

刚还在脑子里幻想了一通龚子棋是不是没忍住思念偷偷回来看他的大戏的李向哲有点下不来台。

“哦,你慢慢溜,我走了。”

“等下,阿哲,你抱一下狗,我去买点水,家里没水了吧。”

李向哲转过头,手指戳着他的肩:“你自己抱,你捡的,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小狗拿黑黑的鼻子顶了下李向哲的手指,龚子棋的下巴靠在狗的头上,不解地看着他。

“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算了你去买吧,我先走了。”

 

李向哲心事重重地买完水,回到家才发现自己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关,咬牙切齿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是因为还有另一个人在家。

他一把走过去把龚子棋扛在肩上,不顾他的惊呼把他摔在了床上,小狗吓得不停咬着他的裤腿和拖鞋试图拦住他。

“龚子棋,你自找的。”

他慢条斯理地拉下领带,绑在了龚子棋手腕上,扯下他的裤子,灯也没开就对准臀部来了一巴掌。龚子棋被吓得往后缩了一点,害怕地喊了声阿哲,被李向哲拖着腿拉了回来。他迈步上了床,突然踢到了什么东西,踹得他脚疼。

啪一声开了灯,他看到龚子棋的行李箱,是那个他一开始拖来他家的行李箱,他却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这啥?你没带走?”

龚子棋还没跟上剧情,不知所措。

李向哲却想起来了,因为他自己的就放在旁边。

丢人丢大发了,这是一开始说好去旅行的时候打包的行李。

他忽然有点不敢抬头看龚子棋的眼神,迅速给龚子棋解了绑,对着红肿的地方一阵揉,灰溜溜地逃跑了。

龚子棋在他走到房门的时候,轻飘飘地来了句:“阿哲,我好像有几题不会。”

李向哲此后的半个月里,每天晚上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硬是把龚子棋从缺课青年辅导到了成绩优良。

总之,这件事被雷声大雨点小地揭了过去,李向哲莫名其妙地接受了男朋友可能是几百岁的狗妖这件事,别说,接受了这件事以后,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龚子棋和他们家小狗这么好。

 

那次吓晕李向哲以后,龚子棋再也没提过这件事,狗毛都没掉一根——也有可能是掉了,被龚子棋混到他儿子那里了。但有件事还是让他有点惴惴不安。

他们家那只狗叫李子,因为捡到他那天,他们俩去超市里买了斤李子,也因为李向哲姓李。

此刻,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窗外碧波荡漾,龚子棋只在腰上围了条毛巾,李向哲比他稍微奔放一点,寸缕不着,但总而言之,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

李向哲突然开口了:“子棋,我想跟你讲一件事,但是我怕你打我,能不能先把你绑起来?”

“???”

“不行就不说了。”李向哲闷着声,转了过去。

“...你绑吧,别不上不下的,我难受。 ”

李向哲麻利地把他两只手绑在一起,两只脚也绑在一起。李向哲穿上了衣服,坐在他身边,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肩:

“虽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但是时候也要到了,你觉得我们儿子要不要,去绝个育?”

“李向哲,你要是就因为这件事把我绑起来?一会我把你头拔掉。”

“我给他取了个名,就叫李龚龚,我的李,你的龚,这样即代表了是我们的儿子,也表明了他的身份,你觉得怎么样?”

“...你真厉害。”龚子棋冷漠地赞叹。

“好,那没事了。”李向哲利索地把绳子解开,一边给龚子棋揉手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子棋啊,幸好你得道飞仙得早,在绝育前就成仙了,不然你就不是小男孩了。”

龚子棋:???

“不过五百年前有绝育这回事吗?不管有没有...”李向哲抱住龚子棋幸福地说,“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龚子棋尽管依旧没跟上剧情,还是红着脸回了他一个亲吻。

 

可能是很久以后的小剧场:

龚子棋:为什么?那天我看到阿哲买了狗尾巴狗耳朵,以为他喜欢,特意把剧组送的那个戴给他看,那个高级多了,尾巴还能自己动。结果他晕了过去再醒来以后就变得很奇怪了,厨艺倒是进步了不少,骨头汤确实越来越好喝。

李向哲:我的世界真是魔幻超现实。

 

可能是解释清楚以后的一个小剧场:

“...你不是无神论战士吗?”

“你不是狗那那天你干嘛说你是狗?”

“...你不要强词夺理。”

“龚子棋你越来越会说了是吧!那你解释为啥我儿子和你这么亲?”

“因为是我捡的啊!而且按你这个理论,你岂不是不能去海边?”

“为啥,怕我碰到同样自由骚动的灵魂或者放肆强悍的思想吗?”

“骚动是有点,不过主要不是海,是沙......”

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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