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宿舍较为知名的小朗同学

爱若能堪称伟大 再难捱照样开怀
主要是搞声(向棋)和搞盟(格睿)
偶尔抽风搞搞别的不要吃惊

(李向哲/龚子棋)要不起

*如题,对A,要不起

大概是两篇易感期的补充说明吧。

    

龚子棋刚遇见李向哲那会儿,一直觉得他是个B。那时他还和别人吐槽,李向哲这人身上怎么老抹香水,难闻,闻得他头皮发麻。

但硬要说个误解的由头,他也说不清。李向哲在别人眼里一直是个A,虽然平时老拍些在龚子棋眼里奇奇怪怪的照片,还长着一张漂亮的脸,但总归还是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往那一站,存在感和压迫感都不输给任何一个A。

但他一直默认李向哲是个B,还无视别人的解释。

那档节目打板那天,他们被总导演拉去庆祝,A和O分成了两波,说是怕喝大了误事,B的优势这个时候就展示出来了,什么都闻不到,自在穿梭,爽得很。房间里有个A开玩笑说,叫几个B过来玩吧,一群A立在这里看得人生烦。那边立刻就有人喊上了,怎么这内部还有自己人歧视自己人呢,还能不能行了。

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句,让李向哲也来吧。

提议的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当然。

李向哲一进来,环了一圈就只剩龚子棋身边有位了,他挨着龚子棋坐下,腿贴着腿,挤得很。

“你们邀请别人来就这个态度啊,哪里还有座位哦。”李向哲满上了酒,敬了大家一杯。龚子棋默默地往后挪了挪,让李向哲坐得更舒服。

有人点的鸡尾酒上来了,杯沿上插着片柠檬。旁边的柠檬味一下子浓郁起来。

“搞得和喝雪碧一样,还插个柠檬。”李向哲坐得靠边,把酒递给里边的一个男的。

“大哲你身上也一股柠檬味。”靠着李向哲另一边的人夸张地在他身上闻闻,龚子棋莫名也跟着深吸了一口气,动作倒没敢这么夸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柠檬味一下子又浓了起来。“你是柠檬味的,子棋就一股酒味,你们俩味道都怪奇怪的。”

“哈哈哈。”李向哲转过头也在龚子棋身上闻闻,周围的酒气太重,他一下闻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味,只好耸了耸肩。龚子棋抿着嘴按了铃,一服务员很快跑了进来,龚子棋拿着酒水表比划了几下,那边很快送进来一杯蓝颜色的鸡尾酒。

他递给李向哲,说:“这个味的。”

杯沿上也插着个片柠檬,李向哲弹了一下,笑话道:“这是特色吗,每杯都要泡一片柠檬。”他把柠檬弹进了酒里,抿了一口。

龚子棋盯着他细长的手指发神。

“你是这个味的啊?”李向哲又喝了一口,龚子棋点点头。

李向哲凑到他后颈深深闻了一口,什么也没闻出来,龚子棋倒是闻到了他身上香水的味道。

“挺好喝的。”他的手指滑过杯沿,有节奏地敲击着杯壁,白皙的手指在灯光下近乎透明。龚子棋看了一眼,没能挪开眼神。

“哎,”李向哲叫了一声,龚子棋抬起头,看到他揶揄的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收回了眼神,李向哲没完没了,“我刚好是柠檬味的,你要不要泡我啊?”

“滚开。”龚子棋看了他一眼,笑骂开了。

 


他和李向哲也算是很巧了,他那天蹲在小区花园里喂猫,闻到一股熟悉的柠檬香,抬头一看,果然是李向哲。

“这么巧啊,你在干嘛?”

龚子棋把手上那袋猫粮展示给他看:“买狗粮的时候顺手拿错了,过来喂喂流浪猫。”他冲李向哲晃了晃,李向哲摆摆手。

“不行,被我家猫闻到了别的猫的味道得闹脾气。”

“鼻子这么灵啊。”龚子棋捧了一捧,几只猫埋在他手心里吃得正香。李向哲看得心痒痒,贴在他身边也要了点猫粮,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柠檬香又往龚子棋鼻子里钻。

“不怕猫闹了?”龚子棋往旁边靠了靠,给他挪了个位,李向哲又不依不挠地贴过来。

“回去再说,现在美色当前,爽了再说。”李向哲大有豁出去的样子,震得几只猫抬起头嫌弃地看他。龚子棋笑了起来,瞥了他一眼:“渣男。”

李向哲笑嘻嘻地又从袋子里摸出点。

“你喷的什么香水?挺好闻的。”

“我?”李向哲拎着左右领口闻了闻,想到什么似的对龚子棋眨眨眼,“噢这个啊,VIP特供,全球仅此一份,你要不要来点?”

龚子棋白了他一眼推开他。

“鼻子挺灵的啊?”李向哲冷不丁冒出一句,龚子棋抿了一下嘴,没憋住笑,李向哲接着逗他,“那以后瞒不了你了。”龚子棋彻底笑翻。

他们俩匀着喂了几波猫,直到把手里那袋猫粮喂完,李向哲才捶着腰站起来。

“累死我了,吃烧烤不?”他一只手拉着龚子棋,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怕你家猫了啊?”龚子棋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扭脖子的时候能听到骨头咔嚓声。

“回去再说。”李向哲伸手在他下巴挠了一下,又怕被打似的快速收回来,“爽了再说。”

李向哲拿着手机在查上回吃的那家店这么走,龚子棋踩着李向哲的影子走,抬头看到李向哲正专心致志地按着手机,小心翼翼把手凑到鼻尖闻了一下,李向哲突然回头和他说话,龚子棋飞快碾了一下手指收了回来,悄悄握成拳垂下来。

没闻到什么味道,就是心里麻麻的,被吓得跳个不停。

 


李向哲按了两下手机,抬头对龚子棋说:“要么还是去我家吃饭吧,我妈都做好了年夜饭了。”

“你们家年夜饭我凑什么热闹。”龚子棋冲着他摆摆手,给他展示手上的烤串,“我原本就打算今晚随便吃点的,你先回去吧...”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拉进一个柠檬味的拥抱里,李向哲搂着他掉头就走:“你一开始也没想过会遇上我啊是不是,既然遇到了就得吃——你是不是嫌弃我家啊?”

得,这下不吃也得吃。

况且他本来的抵抗就很微弱。

年夜饭本来就做的多,也就是添了副碗筷的事,李向哲他爸热情得很,连连拍着他的肩说喜欢,龚子棋就迷迷糊糊地被灌了一杯又一杯。

晚饭后他躺在李向哲的床上消食,喝得太多,他的眼神涣散,一时间连李向哲进门了也没注意到,直到李向哲放大的脸猛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才突然被吓到似的晃了一下。

他身上的酒气很浓,不只是刚刚喝下去的,还有从身上每一个毛孔里散出来的一股很浓的酒味,一下全打在李向哲身上。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向哲。李向哲拿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擦过眼睛的时候放轻了力气,拿开时,龚子棋还看着他。

“偷看我多久了啊?”李向哲好笑地换了个水,转头时龚子棋果然还是在看着他。

他对他人的目光很敏感,从节目里认识到龚子棋,就能感觉到他躲在暗处的目光,有时候是在背后,有时候是在身侧,被撞破了会尴尬地避开,他好笑地没有揭穿他。

他回来的时候,龚子棋已经躺下了,躺在他的床上,抱着他的玩偶,听到声响就转头来看他。李向哲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躺在他身边。

“别睡了哦,今晚要守岁。”

“嗯。”龚子棋含糊地应了声。

李向哲又抱了床被子出来:“你要不要看春晚?”

龚子棋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于是李向哲躺在他的身边玩手机,龚子棋往这边蹭了蹭,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舔了一口又咬了一口:“柠檬味的,沐浴露吗?”

李向哲摸了摸龚子棋的脑袋,短发摸着有点扎手,他把龚子棋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

“不是。”

“是香水?”

“不是。”

“那是什么?”

李向哲盯着角落里的那盏壁灯看,他的呼吸变成风,又吹了回来,带了一股柠檬味的清香,和龚子棋的酒味混在一起,纠纠缠缠,又分得很清楚。

“龚子棋。”

“嗯?”

“你为什么这么希望我是个B?”他的信息素铺洒开,在关上了门窗的房间里浓郁,钻进衣柜里,钻进床底下,钻进他的被子里。

龚子棋没回答,他睡着了。

李向哲看了眼表,还没十二点。他起来开了门窗透气,站在小阳台上,看天上盛开的烟花。

“因为我也是A。”

他其实猜得到龚子棋的回答。

 


李向哲看到龚子棋的时候是诧异的,要么怎么说他们来有缘呢。预录的时候,他在台下看龚子棋,踩着他的节拍跟着他默默唱。

“其实我挺好奇的,你对我的信息素就没有排异现象吗?”

“有一点。”龚子棋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握在手上挺久了,瓶子上都有了他的体温。

“那你还没发现我是个A,啧。”

龚子棋笑了笑,没接话。

他们俩自从那次过完年捅破了窗户纸就很久没见过了,他几乎就要忘记李向哲长什么样了,今天闻到这股熟悉的柠檬味,还有点恍惚。

“你这段时间忙什么?”

“拍了个戏,接下来应该都在杭州了。”

“哈哈哈,这么巧,我也要在杭州待一段时间。”

空气中又是那股若有若无的柠檬香,偏偏又既具有存在感地往他鼻子里钻,他揉了揉鼻子,再抬头的时候,柠檬香已经没了。

 

节目年底才播,他们俩前后脚回了杭州。刚好也有几个朋友在那边,干脆一块拉酒吧玩儿去了。李向哲最后一个进来,环视了一圈没看到位,他走到坐成一副大爷样的龚子棋面前:“喂喂,腿收收,挪个位给我。”

龚子棋看了他一眼,没挪窝。

李向哲立刻改口:“龚大爷。”

他最后贴着龚子棋的腿坐下,手贴着手,龚子棋很快抽了出来倒酒喝。

朋友拉李向哲去跳舞,李向哲长得高,又生得好看,扭起来也好看,不一会就好几个人轮流贴上他跳舞。龚子棋看过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李向哲搂着一个粉红色头发的姑娘肩背在跳舞,李向哲细长的手指覆在姑娘光洁白皙的背上,他看了几段,喝了几杯酒,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间去。

他淋了自己一脸水,看镜子里自己阴沉的脸色,又想到李向哲细长的手指,想到姑娘白皙肩背上几根细细的吊带。他从镜子里看到李向哲也进来了。

李向哲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看到龚子棋还顺手逗了逗:“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的手指在龚子棋下巴上挠了挠,龚子棋皱着眉避开了。

他的动作有点大,李向哲的手指都没来得及收回来,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怎么了?”李向哲向前迈了一步,笼住了龚子棋。

“走开,味道好多。”龚子棋偏开头,试图在什么柠檬味牛奶味焦糖味里分出点干净的空气来呼吸,他在想,那个姑娘是什么味道的,和李向哲的搭配吗,她是奶味的还是那股糖味的,她是个O吗?李向哲却没有让开的意思,他狠了狠心,咬牙顶撞了一句,“很臭。”

龚子棋看起来是很凶的,像只狼,或是一只豹子,随时都能撕下他一块肉来。

“鼻子挺灵的啊。”

空气里两股信息素的味道一下子浓郁了起来,你争我抢的,互相争夺小小一块地盘。龚子棋先停了下来,他猛地推了一把李向哲要往外走,李向哲掐着他的脖子压了回来。

“龚子棋,你究竟想干嘛?”李向哲狠咬了后槽牙,从喉咙里压着声问他。龚子棋屈膝去踢他没踢到,反而被更为凶猛地掐着脖子,他的拇指就按在龚子棋的喉结上。

“你他妈管我干什么,啊?龚子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他压着龚子棋的脖子,龚子棋扳着他的手试图拉开,无奈李向哲的力气大得很,他的姿势又不好用力,根本回不了话。“你是不是还非要老子去切个腺体回来才能和你谈恋爱啊?”

他心里一阵火,恨不得把龚子棋按在地上打,最好能把他脑子给撬开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但他的拳头停在了龚子棋的脸颊边,代替拳头来惩罚的是他的唇舌。

他捏着龚子棋下巴撞了上去,牙齿磕到嘴唇,弥漫起一阵血腥味。但没有关系,他们依旧热烈地接吻着。龚子棋的嘴里还有刚刚的酒味,李向哲的嘴里还有柠檬的味道,他们的舌尖纠缠着,两股信息素在他们周身盘旋。

李向哲放开他的时候,龚子棋捂着喉咙猛烈地咳嗽。

“暗恋这么久要是还没亲到是不是挺可惜的?”李向哲弯着腰,冷笑着问他。

龚子棋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动了一下,摆了个敷衍的微笑:“是有点,谢谢你满足愿望啊。”

“我也觉得挺可惜的。”李向哲立起来重新洗手,他洗得很仔细,把每一点多余的味道都要洗掉,龚子棋看到水流下他细长的手指,收回了眼神向门口走过去,他快出门的时候,李向哲终于洗完了手,看着镜子接着说,“喜欢了那么久,就因为性别问题,确实挺可惜 。”

龚子棋踉跄了一下,快步出了门。

 


录节目的时候,他们住同层楼,A和O都得分开住,没分化的小朋友倒是随便住。龚子棋听说李向哲的舍友也是个A的时候莫名舒了一口气,又想到李向哲无所谓的态度,登时头皮都要炸开。

全部人关在一起三个月,直男都觉得身边这群男的眉清目秀了,更何况他这种本来就不清不楚的。

他的眼神更多地在李向哲的身上停驻,偶尔一大群人乌拉拉从他身边走过,他还能区分得出李向哲的味道。每当他转过头的时候,也能看见李向哲正好转过头。柠檬的清香乘着风来,准确地击中他。

“大哲的信息素是柠檬味啊?”

“真的吗,来来我这有杯雪碧,正愁找不到柠檬呢!”

“你这雪碧哪里拿的?”

“房间里啊!”

“......”

“要我往里面吐口水是吗?”

“往他脸上来,谢谢。”

 

龚子棋下楼的时候,李向哲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闻着味道抱住了李向哲。

“怎么样?全球独一份的VIP特供。”

“...我以前没想过会和A在一起。”

李向哲笑了一下,摸摸他又剃短了的头发。

“你以前也没想到会遇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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