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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哲/龚子棋)易感期(李向哲篇)

贾凡吹完头发出来的时候,李向哲还跪在浴缸旁边洗衣服。

“不行,我今晚非得去抢个洗衣机回来了。”贾凡弯下腰,推推李向哲,突然敏感地闻到了一点古怪的味道,“啥味道呢?”

李向哲没回他,仍然专注地跪在浴缸旁边洗衣服,贾凡凑到他的脖子旁边深吸了一口确定了味道来源:“你收收,我要排异了。”

李向哲手指抓在浴缸壁上,十指用力得泛白,他叹了口气:“你要不先出去,我好像易感期到了。”

贾凡一蹦三尺远,上回龚子棋易感期发疯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生怕李向哲也是这么暴躁的方式:“你严不严重啊?要不要我叫子棋来?”如果说非要找一个人来抵挡攻击的话,那龚子棋绝对在能打过的那一拨人里,加上上次龚子棋易感期被李向哲带着出门,大家伙全程看着李向哲对他又亲又哄的,傻子都看出来他们俩什么关系了。

“有点严重...”李向哲苦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还是别告诉子棋了。”

“行吧,那我今晚就不回来了。”贾凡了然地点点头。

贾凡走后,李向哲冷静地跪着继续洗衣服,水冷了就换热水,像是感觉不到膝盖跪得红肿和脊椎的抗议,他搓得满手通红,这么来回了几次,他终于放下衣服站了起来。一阵发黑的眩晕笼罩了他。他撑着膝盖缓了缓,踉踉跄跄地摔回了床上。

他从衣柜里翻找出几件龚子棋落在这里的衣服,用力地揉着抱着按在胸前,他缩进了被子里,蜷缩着身子闻衣服上的味道。房间里的柠檬味愈加浓郁。十指不听使唤,又扭又拧,怎么摆都不舒服。他用指甲划着龚子棋的衣服,却又更用力把它按在心口上。

贾凡没瞒住龚子棋多久,光是他通知大伙不要来他们宿舍就让龚子棋察觉到了异常,贾凡没想明白怎么龚子棋能突然这么敏锐,龚子棋就已经杵在他面前,黑着脸满脸阴沉地要走了房卡。

李向哲听到房门响的瞬间,迅速收敛了信息素,但是太迟了,他很快闻到空气中被他勾起来的另一股信息素压迫而来的气味,他哀嚎一声,烧红了眼坐了起来。

他的易感期不如龚子棋平常,基本上半年多才会有一次,而且症状相较于龚子棋的实在很温和。但是...

“你出去,别进来。”他翻过了身重新蜷起身子,只留下了后背给龚子棋。床垫微微下陷,他能感觉到龚子棋坐到了他身后,抚摸着他的背,散发这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一股脑地笼过来。李向哲十指交叉,扭成一个难看的形状,似乎在极力压制某种欲望。

他与理智拉扯着,咬着牙把自己往枕头里埋得更深。龚子棋握住了他的肩,他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声:“别碰我!”他的脸烧得通红,把龚子棋的那件衣服绞得满是皱痕。

别碰我,这么可怕的我。

他咬住了枕头的一角,眼眶在发烫,掉下来的眼泪沾湿了枕头。龚子棋执意把他翻过来,打开他蜷缩起来的身子,按住他的肩,把自己那件皱巴巴的衣服从他怀里拿了出来,当然,经历了李向哲一番不满的骂喊和抓挠,然后把自己放了进去。

李向哲压着声低吼,双手推搡着龚子棋让他走,龚子棋环抱住他,他们以最亲密的姿势抱在了一起,头碰着头,肩压着肩,龚子棋摸索着把他绞起来的手打开,摆出一个十指相扣的姿势,然后紧紧贴在一起。

“阿哲,我好想你。”他凑在李向哲耳边轻声说。

李向哲忽然放弃了抵抗,眼睛里被烧出了一片眼泪,湿漉漉地看着龚子棋。龚子棋把他因为洗衣服而泛皱的指尖捏在干燥温暖的掌心里,他躲了一下,没被龚子棋放开。龚子棋始终紧紧抱着他。

李向哲终于缴械投降,他舒展着身子,更加用力地回抱龚子棋,十指用力长大,长腿夹紧了他的腰,他像是要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能触碰到他。他埋着头,在龚子棋后颈的腺体上咬下,蛮横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龚子棋痛苦地抽搐了一下,仰着头无声地呐喊。

脖子后面的动作猛地停住,龚子棋不解地回头看去,李向哲正别过头,试图找回一丝清明。

“没事,你咬吧。”龚子棋重新低下头,把后颈脆弱的腺体暴露出来,上面有一个带着血痕的牙印。“来吧。”

他足够的强壮,所以可以支撑他度过李向哲每次易感期近乎暴虐的行为,李向哲会控制不了自己,一遍遍做着类似标记的动作,凶狠地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龚子棋的身体里。他掐着龚子棋的脖子按进枕头里,在那块紧绷的皮肤上舔了一下,又一次咬破腺体,辛辣的酒味和柠檬味在龚子棋身体里碰撞,他额头抵床扭动着,却没有真正推开他。

李向哲直到找不到好地方下嘴了,才转移了方向,他从身后抱住龚子棋,在他的肩膀上啃咬,留下一个个清晰的牙印,他用力地抱住他,试图贴合每一处地方。

龚子棋趴着猛喘了几口气,才压下那阵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痛苦,他试图转过身来抱住李向哲,被李向哲按着脖子又重新按回床上。

“不准回头,不准看!”语气几乎算是凶狠了。

使用暴力没有用,只会换来更强烈的,更不安的桎梏,龚子棋反手捏住他的手,喘着说道:“我想看着你,我想看你。”

许久都是沉默,李向哲的额头抵在龚子棋的后背上。

“别看,好丑。”

手已经松了劲。

龚子棋吃力地翻过来,重新抱住他,捧着他的脸亲他。

“不丑的,你最帅了。”他一遍遍亲吻他,一遍遍重复。

龚子棋知道,李向哲说的是他发疯的时候,会变得非常狰狞,他们一起经历过一次他的易感期,龚子棋当时吓得和他打了一顿,第二天几乎被锁得不能动弹,他会一直不停的拥抱着他,不停地咬他,不停地注入信息素。

如果不是龚子棋发现了他一边哭一边颤抖,一边在梦里喊着别走开,一边更用力地拥抱他,他可能会以为自己找了个有特别癖好的男朋友。

后来李向哲似乎再也没出现过易感期,但龚子棋某次在他出差期间去他家的时候,才发现他自己躲在房间里挨易感期,估计是上次清醒过来以后看到龚子棋的惨状吓得不敢再来,那也是龚子棋第一次没有任何反抗地让他啃咬和标记,虽然这个标记没有任何意义。

“我身上好像有你的味道了。”龚子棋抱住李向哲,侧脸在他的手掌上磨蹭。

李向哲僵了一下,他们之间并没有也并不能实质地标记。龚子棋凑上去咬他的下巴:“上回余笛说的。”

“他们还说,看到我就会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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