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宿舍较为知名的小朗同学

爱若能堪称伟大 再难捱照样开怀
主要是搞声(向棋)和搞盟(格睿)
偶尔抽风搞搞别的不要吃惊

(向棋)神奇经历

龚子棋卷着一身怒火和alpha的信息素重重地摔上了门,马佳给原地吓得一抖,龚子棋又摔浴室门又哗啦啦地开水洗澡,仔细听还能听见几声咒骂,全都冲着李向哲。龚子棋还没出来,方书剑倒先来窜门了,他一进来就东闻闻西闻闻,冲着马佳挤眉弄眼:“诶,佳哥,你什么时候和李向哲搞上了啊?龚子棋不会气死啊?”

马佳是个beta,并不能理解他这句话从哪儿来的,指着浴室的方向给他比了个封口的手势,方书剑动作多得很,大大咧咧地敲浴室门:“龚子棋,蔡蔡让我告诉你...我去,什么味道?”

他狐疑地扭过头来看马佳:“李向哲在里面洗澡?”

没等他问出结果,龚子棋拉开浴室门,满脸的山雨欲来。

方书剑瞪大了眼睛,被吓得后退三大步,颤抖着嘴要说什么。

龚子棋用眼神杀了他一眼,无奈方书剑被吓得不轻,根本无法领会他的眼神,只结结巴巴地把后半句补上:“你什么时候和李向哲上床了?”

言辞过于大胆突然,一时没人能反驳,直到听到有人在门口敲了下门,李向哲神色复杂地站在门边,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门没关——我是想问龚子棋,你要不要药?”

龚子棋简直想把方书剑掐死,他没理会李向哲,反而冲着方书剑发脾气:“你为什么老不关门?”

方书剑委委屈屈:“我以为就是来说句话的事。”

李向哲被搁置太久,不耐烦地问了句:“你要不要药?”

龚子棋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见方书剑小声惊叹了一句:“我去,厉害啊,都要用药了。”当即把不顾方书剑挣扎给按床上压枕头里,扭过头硬邦邦地应了句:“不要。”

不要就不要。李向哲翻了个白眼,随手把那管药扔进了垃圾桶里。

傻逼。两个人同时在心里骂了对方一句。

龚子棋和李向哲不对盘是大伙都知道的,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别说打起来那动静,就连信息素互相的攻击都能呛死人。就刚刚他们才刚打了一次架,他去找蔡程昱拿托他买的蛋糕,路上撞上了李向哲,李向哲低着头玩手机,他也低着头玩手机,结果就是蛋糕被掀翻,还不偏不倚地摔进垃圾桶里。李向哲还有闲心挑衅他,告诉他反正有盒子隔着,捡起来还是能吃的。

他也懒得应他,直接提拳头见,但他今天上了台累得要死,本来就是想吃完蛋糕就睡觉,没过几下手就被李向哲反锁着手按在墙角,两个人都有意规避摄像机,这一块正好是死角。他手被锁了,嘴上还骂个没完,然后李向哲就咬了下去。

冲着腺体咬他,注了一大波信息素。

龚子棋难受得弓起腰要躲他,身为一个alpha,被强行注入的感觉并不好受。

“你打不过我还——我靠!”

他的额头痛苦地抵在墙上,信息素在他身体里面冲撞,从脚底冲上脑门,眼眶发红额头冒汗,李向哲按着他的脖子,抹了一下上面的齿痕,龚子棋喘着气,十指绞着试图挣脱他,他以为能缓一阵,结果李向哲不知道又发什么疯,就着刚刚的痕迹又咬了一口下去,信息素跟不要钱似的放。

这次龚子棋真说不出话来了,仰着头无声地痛苦着,李向哲就着那块软肉舔了一下,仿佛又要注入第三波。

龚子棋真的怕了,他费劲地扭过头躲着,终于服软:“别...好痛,会死的,不要了,不要了。”

注入过多的信息素会不会死?

他不知道。

 

但带着另一个人的信息素走一天绝对够让人误会你和他的关系。

碍于他一天一整张臭脸,居然也没人敢打趣他,直到郑云龙敢为人先,舍己为人地问了句:“你身上好像有股味道。”他才知道现在已经传到了他和李向哲多年炮友干柴烈火的程度了。

蔡程昱抱着自己的大衣凑过来,看不清局势傻兮兮地和他说:“你和李向哲混起来还蛮好闻的?”蔡程昱身上还带着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方书剑:“看起来也挺配的——李向哲身上为什么没有味道啊?你们不是标记了吗?”

一句话呛得他差点气顺不回来,手指按得啪啪响,问他:“是我看起来像Omega是吗?”

“你歧视Omega,我要举报你!”

“那我就举报你A装O。”

他这边和方书剑还没吵完,突然后颈一凉,近乎野兽的直觉让他迅速扭过头,李向哲的手就悬在他的脖子上。龚子棋脖子一缩就想跑,不是他打不起,是他快对李向哲的信息素PTSD了,闻到就犯恶心。

快对李向哲这个人也PTSD了。

李向哲神情自若地收回了手,从口袋里拿了个盒子给龚子棋。

“昨晚好像咬多了,你擦点药吧。”

是盒抗排异的药。

方书剑啧啧啧地拉着蔡程昱想走,结果龚子棋看都没看那盒药,硬邦邦地回了句:“不用,方书剑有。”李向哲狐疑地看向方书剑。龚子棋见他不信,还补充了一句:“他很有经验。”

方书剑要不是打不过龚子棋,就一拳上去了。

我有你妈的经验呢。

但龚子棋就差把刀架他脖子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从李向哲腺体里涌出来的味道,和龚子棋腺体上的呼应着,更加让人印证了他们俩的关系,每一个路过他们俩的人都露出了一脸,别说,我们都懂的样子。

郑云龙甚至还把他往李向哲怀里推,青岛暴躁龙还觉得自己今天做了件好事。

要不是镜头拍着,龚子棋能把李向哲头拔下来割了腺体。

 

不吃药的后果很显著,他第二天就高烧了,之前仗着身体好压下来的难受全部反了起来,李向哲的信息素在他身体里找着出口要冲出来,他蜷缩起来咬着枕头捱。

方书剑在他旁边给他削苹果。

“你这么一咬我突然想起来了,是不是之前你身上的味道都是李向哲的?李向哲身上好像也偶尔有你的味道...”

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龚子棋,龚子棋不吃,他就拿过来自己啃。

“李向哲那个傻逼打不过就咬人。我有什么办法?”

“你打得过还会被咬吗...”方书剑又说,“你和李向哲会不会咬出感情来了,毕竟不是没有人都能对一个A下嘴的。”

龚子棋冲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方书剑好奇地凑过去,被龚子棋压在枕头里打。

生病生了几天,这倒没什么,关键是李向哲这次好像真的咬多了,那股味道一直在他脖子上挥之不去,连马佳一个什么都闻不到的都被叫着来提醒他注意身体,小心肾虚。

龚子棋这几天脸又黑了几个度。下了排练干脆直接堵了李向哲,堵了也不说话,问就是打了再说。李向哲也压着气呢,除了脸和致命部位不能打,小腹、后背、大腿,两个人都结结实实地挨了几下。

楼道里感应灯坏了,什么都看不清,龚子棋被惯到了墙上,一下砸得两眼一抹黑。

“你他妈是变态吗,找不到Omega是不是,非怼着我咬,味道恶心死了。”

“你他妈是傻逼吧,不会讲话是不是,见了面就打人,让你擦药你又不擦。”

龚子棋气到要炸了:“不是你咬我还用擦药?”

“龚子棋你是只能被操听话了是吧?”

他都快忘了自己为什么和李向哲看不顺眼了,可能是自己截了那个勾搭李向哲的Omega,也有可能是因为李向哲鄙视他们上音真乱,逮着师兄弟乱搞,还可能是在李向哲说话的时候故意抬杠让他下不了台,也可能是在家门口打起来的时候莫名其妙被拖上了床来了一发。

情况十分惨烈。以至于李向哲这句话一出口,他整个头皮发麻,脑子帮他跳到了不好回忆上。

 

擦了药也不见好,平时只要一两个钟就能散掉的味道,这次在他的腺体里整整呆了五天,而且迟迟没有要消下去的意思,龚子棋也跟着昏昏沉沉了三天,烧是退了,但是精神一直不见好转。

李向哲在出门的时候刚好撞上了龚子棋回来,他警惕地往旁边偏了偏,按照平时他们俩都恨不得贴着墙走离对方更远一点。但这次龚子棋却一反常态,只是抬起头来疲惫地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很快又垂着头走了。

李向哲挑了挑眉,调转方向跟了上去。

他慢吞吞地跟着龚子棋后面,龚子棋是真的反常,跟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或者说是发现了也不想理了,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来,撑着门把手喘了口气。身子摇摇晃晃地,砰一下撞在门上。

太强了太强了。

李向哲觉得这个时候挑衅他有点趁人之危,摸摸鼻子还是没凑上去。

他吃个宵夜回来的功夫,龚子棋被送医院里去了,他跟着大部队一起去看龚子棋,龚子棋吊着瓶,脸色苍白地缩着被子里,李向哲看他床上的病历卡,看了几眼除了信息素三个字,啥也没看出来,倒是龚子棋好像感觉到他过来了,突然睁开了眼睛。

毕竟是特殊时期,平时再不对头这会儿也会稍微温和一点,李向哲弯着身体去摸他的额头,体温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

龚子棋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腺体上嗅个不停。

李向哲呆住了,他听到身后十来个人默契地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龚子棋抱住了还不撒手,对着那块蹭个不停。

李向哲就着被他搂住的姿势僵硬地侧了侧头:“他撞坏脑子了?”

方书剑抓过床头上的病历卡看:“那个什么,信息素紊乱,什么激素调节,那个依赖性,那个...这写的什么字啊?”

不管上面写着什么字,被一个见面就打架的对头这么抱着闻的感觉实在是过分诡异,李向哲用了点力,把龚子棋扒着他的手拿下来,不动还好,他一扒下来,龚子棋就扁起嘴,把被子拉到了鼻子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瞪他,说是瞪他,也完全没有平时那股狠劲,眼睛红红的,倒像是被欺负了委屈。

方书剑在旁边迅速掏出手机拍照:“我以为社畜是不会还保留着这种表情的。”

李向哲,不怕龚子棋过肩摔,不怕龚子棋打拳,也不怕龚子棋咬他,居然栽在了这里。

作为一个本质二次元的男人,这种东西他本质无法抗拒。

他试探着放了点信息素出来,龚子棋立刻弯着眼睛开心起来,小狗一样的眼睛弯弯的,笑得跟只柴犬似的。

李向哲:??

“他究竟怎么了?”

“医生说他可能对你的信息素产生了点依赖...让你每天给他搞点,慢慢减轻剂量...”贾凡是问过医生的,这会儿总算进来给了个靠谱的答案。

李向哲:“我能拒绝吗?”

龚子棋又上手了,抓着他的手指蹭脸蹭得正欢,好不开心。李向哲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刚用这只手抓了下腺体。

“怎么说...这件事毕竟是你搞出来的...”

行吧。

咬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不过成瘾归成瘾,龚子棋现在怎么看着跟个智障似的笑得傻兮兮的?李向哲发自内心地吐槽。

“现在,可能,闻嗨了,有点上头?”

李向哲一听,赶紧收了信息素,结果龚子棋不依不挠地凑上去抱他,动作大了被李向哲压着按回去:“卧槽你吊着瓶呢别一会溅一身血。”

“哲哥你初中生物及格了吗?”

李向哲没空管那边的吐槽了,赶紧放了信息素哄他,方书剑好奇地也放了点信息素,龚子棋当机立断地丢开被子踹他。

“?怎么就对你一个人上头?”

李向哲回忆起自己做过的好事,默默闭嘴了。

龚子棋很快又睡过去,没什么事,他们拉了几个人把龚子棋搬上车带回酒店了。

 

李向哲第二天在餐厅里见到龚子棋的时候,脑子里还是昨晚龚子棋满脸弱智的微笑,这会儿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多看两眼就得挨骂,龚子棋眼一斜问他,看什么看,有病吃药。

我日了,究竟是谁有病。

李向哲拿了早餐就会房间,路过龚子棋的时候没忘记白他一眼。

临近下午三点的时候,在网上冲浪的贾凡突然猛地一跳起来,拉着他往外跑,李向哲刚跑完步回来,浑身汗津津的,被他拖着直接上楼冲进马佳他们房间里,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迎面就扑过来一个人,抱着他呜咽地蹭着。

李向哲:“你有病吃药?”

贾凡在旁边咳了一声:“要我提醒你现在就是他的药吗哲哥。”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怎么听着就怪恶心的。

龚子棋抱着李向哲就不撒手,要不是对龚子棋足够了解,他几乎要怀疑谁是不是假扮龚子棋来搞他了。

他刚剧烈运动过,一身的汗,以及爆发的信息素,龚子棋吸到上头,眯着眼睛咕噜咕噜的,马佳一个beta在旁边看惊了,追问贾凡李向哲的味道是不是什么违禁药品。

李向哲突然反应过来,把龚子棋扯开:“我这一身汗呢你不嫌脏?”

龚子棋瞥了他一眼,努力尝试抱上去未果,干脆抱住李向哲扯开他的那只手,把脸贴在他掌心里磨蹭。

“哲哥你收点量,天天这么上头不好吧?”

“我倒是想...”问题是他一收,龚子棋就委屈巴巴,好巧不巧击中李向哲隐蔽的爱好,“他都这样了,早上怎么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可能你的本质只是块猫薄荷罢了,爽过了谁还要你。”

“他还能自己消除记忆的?太强了。”他转过去戳龚子棋的鼻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呢你?”

龚子棋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咧开嘴对他笑。

李向哲吓得一哆嗦。

怪可爱的怎么回事?

 

尽管龚子棋一度很委屈,试图用无言的撒娇来要李向哲多给点信息素,李向哲还是严加管控着信息素的量,毕竟他也不想龚子棋下半辈子都赖着他。

这么管着几天,突然某天,龚子棋清醒了,能记事了!

这可是个大好的消息,虽然还不能完全摆脱依赖,但是至少,他不用再一个人面对着两面的龚子棋,龚子棋终于能跟着他一起尴尬了!

他再在发病期以外的时间见到龚子棋的时候,龚子棋眼神不自然地避开他,被化妆师夸过好几回的冷白皮上飘着点红,李向哲顿时有种出了好几年压着的气的爽,好几天走路都仰着头。

发病的时候也不那么抱着狂吸了,好歹懂得控制一下自己,走过来状似不经意地吸一口,再快速跑开,一口剂量不够,这样的行为有时候得重复好几回,李向哲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其实背地里笑到锤墙。

龚子棋大概是有求于人,这几天见了他也不闹不骂不招惹他了,乖得很。李向哲想着趁这个难得的机会爽一把,以后等龚子棋好了还能拿出来嘲笑他,故意趁着龚子棋发病,收着自己的信息素,洗得干干净净的,除了沐浴露的清香之外一点多余的味道都没有。

龚子棋着急得很,又不好意思直接说。

他的手背在身后,偷偷抠着墙皮看李向哲。

李向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优哉游哉地看谱子,看到不懂的,还故意凑过来找龚子棋,龚子棋一点偷偷的雀跃在闻到他脖子上一点味道都没有的时候散得干干净净。要骂他又找不到话,恨不得回到那几天没意识的时候,好歹每次发病的时候都有个人把李向哲抗过来逼着他放信息素给自己闻。

龚子棋强打着精神看谱子,越讲声音越小,李向哲看他的时候,他脸上出了一层虚汗,蒙着一层病态的潮红,时不时看他一眼舔一下嘴唇。

他问龚子棋:“要不要?嗯?”

龚子棋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李向哲抓着他的手摸自己后颈贴着遮掩信息素的贴,龚子棋扒着他的肩摸索着,试图把它撕下来,一边含含糊糊地问他:“你干嘛贴这个呀?”

哟,乡音都出来了,看来是真快不清醒了。

李向哲拉下他的手,开了手机录像功能对着他:“你乖乖的,我就让你撕下来好不好?”

镜头里的龚子棋真的很乖地点着头。

“叫哥哥,说李向哲哥哥。龚子棋是小狗,以前不听话。”

龚子棋又不是完全傻了,还能分辨出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当即气得拿头撞他,李向哲笑得往后仰,龚子棋着急了,跳起来就要往外跑,不给就不给,滚啊。

李向哲故意拿自己手指尖一点信息素引诱他,龚子棋抿抿嘴,还是坐了回来,乖乖地凑过去闻,只有一点,实在不够,他张嘴就要咬下去。

“诶,不准咬,敢咬以后都没有了。”

龚子棋瞪了他一眼,小狗眼现在看起来实在是一点凶狠的样子都没了,李向哲也没怕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龚子棋没用力地拿牙齿磨他的手指,跟他家里的小猫咪似的。

李向哲垃圾,臭李向哲。

可是真的好香。

他张着嘴犹豫着,李向哲抽出手指来在他身上擦干净。龚子棋心一横,喊了句哥。

“这么不情不愿啊?”

有完没完啊!

他用头顶了一下李向哲的胸口,小声地喊了句哥哥,我错了。

李向哲弹了弹他发红的耳朵,关掉录像,拉着龚子棋的手撕掉了自己的抑制贴,龚子棋大概还是不好意思,就顶着他的胸口不抬头。

“够了没啊?今天的量差不多要到了啊?”

他捏捏龚子棋的耳朵,龚子棋突然闷闷地说:“方书剑蔡程昱他们都是A,我们没乱搞,你不准说我们师兄弟乱搞。”

李向哲一愣:“你还记着这事呢?要不是你们三个整天黏在一起,我能瞎想吗?”

“你道歉。”

“哎,那你截了那个Omega的事怎么算?”

“我那次是和她公平竞争,你这个不算,你是诽谤。”

“等等等等?和谁竞争?”

龚子棋抬头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呃...和你。”

“你这还每天来我这,我还没跟你收费呢?这个怎么算呀?”

龚子棋不说话了,好半天才问他:“那你要什么啊?”

李向哲突然拉着他往后一躺靠在墙上,搂着他的肩说:“龚子棋,我怎么突然觉得我们俩之前那么傻逼呢?跟俩小学生似的?”

龚子棋也憋不住笑了:“靠,我都忘了我们为什么就打起来了。”

“因为上次那个姿势太难受?”

“李向哲!”

“哎哎哎我错了我错了,哥,子棋哥,对不起。”

龚子棋给了他一拳,不算很重。

“哎,那...我们这算和好了?”

 

凌晨三点,贾凡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李向哲那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他面无表情地划着手机,光把他的脸打得惨白,怪可怕的。

贾凡吓一跳,凑过去问他:“哲哥,你还不睡,不怕猝死啊?”

李向哲僵硬地摘下耳机,转过头来问他:“我好像也有点上头,咋办?”

贾凡凑过去要看是什么,李向哲赶紧关了手机。等贾凡上完厕所回来,李向哲突然又问他:“龚子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好得慢一点?”

贾凡:???

他没从贾凡的嘴里问出办法,倒是被贾凡逼着带龚子棋去复查,龚子棋无聊地叼着根体温计看他翻流程,李向哲被他的头发蹭得痒痒,顺手撸了两把,说了句乖。

话一出口,他和龚子棋都是一愣。

“我把你当我家猫了...不是,哎...”越解释越不清,他直接拔了龚子棋的体温计找护士去了。龚子棋在后面摸摸头,抿着嘴跟上去了。

他们俩坐在门外等叫号,旁边坐着俩也来看病的,抖出颗药来吃,龚子棋突然皱着眉头坐到了另一边,把头埋在李向哲脖子后面。

“信息素的味道好大。”

那边注意到了,赶紧笑着道歉了,解释说这边有信息素依赖症,只能吃药。

“?这病原来有药?”

“也不是药,就是我的信息素的含片,去医院那就能搞,方便控制剂量嘛。”

李向哲忙不迭地点头,敢情他和龚子棋忙活这么久,原来有正常的办法啊!他转头问龚子棋听到没,龚子棋点点头。

他就趁着龚子棋看病的时候,去楼上也做了瓶,速度还挺快的,下来正好接上看完的龚子棋,龚子棋看起来病恹恹的,他就给他塞了一颗。

“好吃不?哎我信息素还蛮好闻的,刚刚楼上还夸我呢。”龚子棋点点头,李向哲就放心地把药瓶塞他口袋里了。

回去几天,李向哲老觉得少了点啥,具体想又想不出来,每次和龚子棋打招呼都怪尴尬的。贾凡有天问他,龚子棋病好了啊?你不用再每次找他了?

哎。

李向哲想起来了。

没机会看黑道太子在线撒娇了。

虽然知道龚子棋迟早有天会好,并且在十天前他也积极配合治疗迫切地希望龚子棋快点好,没想到就这么几天就舍不得了。

唉,长得好看果然就是为所欲为。

他玩心起来拍的那个龚子棋的视频被他留着一直没删。

估摸着龚子棋也快好了,他这么想着的,直到龚子棋突然给他发了条信息。

“你能不能来一趟,你那个药被我弄丢了。”

“?行,我现在过去,你要不要我再去搞一瓶?”

龚子棋过了大概五分钟才回话:

“不了,还是你来吧,这个病还挺棘手的,估计没个几十年好不了吧。”

“哎哟,这就赔进去小半辈子了啊?”

“毕竟是你咬的,你总得治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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